问完话后，莫柠发问了：“绑我的是什么人？不可能霍语潇那小胳膊小腿绑的我吧？”
“她雇的小混混绑的你。”季靛为她解答。
莫柠又问：“那肌肉松弛剂呢，她怎么搞来的？”
“也是那些混混的。”
莫柠“哦”了一声，不说话了。
季靛走后夏藜又进来，和莫柠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阵，说：“这周五就是我们省通和你们陈彰的庆功宴，你回去吧？”
“当然会去，为什么不去？”
夏藜脸上一红，也觉得自己问了个很没有必要的问题。
庆功宴开在夏氏旗下的酒店，大堂里灯光璀璨，外面的黑暗被完全阻隔。
夏藜在台上讲话，莫柠在台下盯着一大桌子的菜，想等到话一讲完就开吃。她右手手腕上还有一道伤痕，因为当时伤得不重，所以已经结痂。那个伤痕盖在袖子下面，莫柠只祈祷它在夏天的时候疤痕已近消失，要不然左右手都戴一只表，那可真够神经的。或者带些别的东西，像手链什么的？但是那些东西不一定盖得住。莫柠叹了口气。
金巧佳用胳膊碰了碰莫柠，“你的春风小姐在台上讲话，你在下面和一桌子菜深情对望，是不是不给面子？”
莫柠瞟了一眼金巧佳，“现在八点了，我中午饭还没吃。”
金巧佳奇怪了：“你不是一直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，就是再忙也要吃饭吗？”
莫柠把目标锁定三明治，“我手机没电了，吃饭时间上的闹铃没响。”她突然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，“你中午呢？在美国时中午都是你提醒我吃饭的。”
金巧佳本来没有义务提醒莫柠吃饭，但是她中午确实做了心存不良的事，一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。
莫柠没有见好就收，“和叶楠之发展的怎么样？”
“什么怎么样？！”金巧佳脸红着说，“还不知道人家是不是les呢。”
“不过说实话，”莫柠说着，还一边看看菜，一边看看夏藜是不是快讲完了，“我之前还不知道你是喜欢女人的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金巧佳委屈地说，“我之前又没有谈过恋爱。”
莫柠坏笑着，“哟，你还挺纯情的吗。到时候关于性福什么的不会了，让姐姐教你。”她故意把“性”的音拉的很长。
金巧佳的脸更红了，但是她也不示弱，“别忘了在美国的时候是谁拉着我看女女的限制级影片，非说自己技术不好，以后给人家性福生活，不能老人别人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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