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此时,在华星易青的办公室里,电脑已经从股市上切了出来。
光驱里塞进了一张经典老歌的合集cd,老歌星凤菲菲地歌声甜蜜悠扬的传了出来——
“玫瑰玫瑰最娇美,玫瑰玫瑰最艳丽,
春夏开在枝头上,玫瑰玫瑰我爱你,
玫瑰玫瑰情意重,玫瑰玫瑰情意浓,
春夏开在荆棘里玫瑰玫瑰我爱你。
玫瑰玫瑰我——爱——你……”
易青优雅的向依依做了一个请地手势,两人走下台阶,在大办公室的大理石地面上翩翩起舞,浓情蜜意,道不尽的志得意满,万种风情。
突然,易青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发出的尖锐哨音打断着略带糜糜的小资气氛。
“有短信!”易青快步走上台阶,在办公桌上拿起手机来,走下来和依依并肩而立,两人一起看去。
只见手机的蓝牙彩屏上光彩流溢,一条简练平白的短信跃入眼帘——
“一切顺利,勿须挂念——白玫瑰……”
易青和依依对视了一眼,握着手机的右手大拇指不经意地在落款的“白玫瑰”三个字划过,留下淡淡的指痕。
……自玫瑰玫瑰我爱你,
心的誓约,新的情意,
圣洁的光辉照大地。
玫瑰玫瑰枝儿细,
玫瑰玫瑰刺尖锐,
伤了嫩枝和娇蕊,
玫瑰玫瑰我爱你。
玫瑰玫瑰心儿坚,
玫瑰玫瑰刺儿尖,
毁不少并蒂枝连理,
玫瑰玫瑰我爱你!
玫瑰玫瑰我爱你!”
柔美的歌声在这个空旷的高楼顶层办公室里温暖的荡漾开来。
已经到了股市收盘的时间。窗外,有很好的夕阳,香港的又一个黄昏,降临了…”
星期一傍晚收盘,华星以七块一的新低价结束了本周重新开盘一来天的跌势。
港股交易所门口到处徘徊的失意的小股民,不止是影业股,几乎所有的港股都在跌,恒生指数象拉稀一样下泻,这样的跌幅再持续几天,都市新闻直击就该开始报导跳楼自杀的新闻了。
下班时间的华星大厦里,前几天还欢呼易总万岁的华星员工们,这两天也是没精打采。各种谣言纷纷出炉,最令人担心的莫过于多花木兰停拍,公司破产被并购这类的消息。现在香港经济刚刚景气了一点,可是找工作还是很难;再说了,再找个工作容易,可上哪儿再去找象易青和孙茹这幺厚道的年轻老板呢?
办公室里的电脑停在收盘时的股市上,男同事们拍桌子骂娘,女同事们叹着气走开了。突然一个声音大声道:“不要紧的!大家安啦!我们易总是什幺人?想想看,连新义安都被他搞掉了,还能搞不定一场股灾?会有办法的,大家不要怕!”
“对,对,对!”几个男同事振奋着拍着巴掌,大声互相鼓励着。
出外办事的宁倩华刚好回来,见到这一幕,意外又欣慰,不禁特别留意了一下说话的这个男同事。
出言鼓励大家的这个男同事却似乎很怕宁倩华这个行政主管似的,只是礼貌地一点头,赶紧有点心虚的避开了她的注视。
宁倩华倒没太在意他的腼腆。只是好奇地拉过一个女同事,笑着问道:“哩个靓仔叫咩名啊?”
被拉住的香港女孩吃吃的笑道:“好靓咩?唔觉得噻!好似叫张建,大陆鸡啦!温州人,粤语都不识讲。呵呵……”
大陆温州人?到这里来应聘倒是比较少见喔!
宁倩华笑着拍拍那个女孩道:“你个死女仔,口花花,唔得整蛊老实人噻!”一边说着,一边掠掠秀美的长发,微笑的向正在下班的同事们挥挥手,转身向电梯走去。
同事们见宁倩华表情如此轻松,一点不担心公司股价的样子,都觉得奇怪,不过多少也觉得心安了些,纷纷收拾东西。下班打卡去了。
“张建,怎幺还不走?”
“我?我反正回家也是睡觉,不如帮大家打扫一下卫生。你们去欢乐时光好了。不用管我的。”张建一脸的憨厚。
“你倒是勤快!拜拜!”
“拜拜!”
很快的,整个大行政办公间地十几位同事走了个干干净净。本来埋头在整理桌面的张建忽然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,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,发现再没有旁人了,才直起身来。冷笑了两下,向外间的电梯走去。
张建走到电梯前,抬头看了看顶上那排亮着的指示灯。黄灯在顶楼停住了。正是易青的办公室所在之处。
张建伸手刚要去按电梯,忽然停下来想了想,马上象被电到一样缩回手,转身向走廊尽头的楼梯通道口跑去。
大办公间和顶楼不过相隔几层,张建一口气跑上顶楼,没等喘口气,就蹑手蹑脚地向易青的办公室走去。
经过电梯的时候,他又停下来看了一眼,果然见到刚才下去地电梯又悠悠的一层层升了上来……
张建连忙闪身躲进这一层的茶水间里。这时易青的秘书和助理也都已经下班了,这个房间根本没有人来。
“叮!”
电梯门一开,一个身穿牛仔服,劲装结束,长靴击地的昂藏壮汉挺胸而出,鹰一样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,转身向易青的办公室走去,那步伐姿态一看就知道是受过长期军事训练的人。
张建躲在门后透过门缝窥视,大气也不敢出,直到那便衣军人走进易青的办公室,他才悄悄潜行到办公室门后,拉长了耳朵,屏住呼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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