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牧暗暗的在心里叹了口气，他也因为市局的那帮人恼火，可是工作还要做，“钟一言，你们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钟一言这两天因为加班和上火，嗓子有些说不出话来，他捅了捅孙亮。
孙亮站起来，“关于曲济桑和殷筱甜的调查已经差不多完毕了，殷筱甜没什么说的，她的父母都没来，是艺校的一名老师过来处理的后事。
曲济桑的社会关系太过复杂，与他交往的男女朋友上百，其中最小的只有十六岁，年纪最大的有四十多岁的，有学生、工人、白领，甚至还有家庭主妇……
我们对所有人进行了调查，曲济桑没有外债，工作上也没有什么仇人，除了làn_jiāo以外没什么其他的不良嗜好，所以把目标放在情杀上，可是曲济桑这个人虽然làn_jiāo，对每个情人的关系都处理得很好，有一些人虽然和曲济桑分手了，听到他的死讯还是哭得厉害，都说再也找不到比曲济桑更好的情人了。”
听到这里，张子牧用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，“有没有可能是他那些情人的家属，比如……那些已婚妇女的丈夫。”
孙亮点点头，“是的，我们也进行了一些筛查，发现曾经有三个人去找过曲济桑的麻烦，其中有一个还曾经把曲济桑打得住院，不过这三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。”
事情到这里又一次陷入僵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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